不是担心我对你做什么?你放心,我不会的,我会尊重你。”
他表情认真,只差举手发誓。
丁谣知道他在克制,生怕吓坏了自己,即便身体做出了最诚恳的反应,只要她稍一皱眉,他就立刻退后,等昂扬的某物冷却下来,才敢继续拥抱她。
偷腥的猫儿,也懂得以礼箝制。
送丁谣回小区时,两人又在车里玩了遍交换唾液的游戏,感觉到少年复苏的蓬勃生机,浓溢的温情才算作罢。
翌日回学校,楚旭廷果然被一众死党围堵了,那架势颇有负心汉实锤被抓的味道。
杨小天第一个哀嚎,“哥,你终于长大了,也不需要兄弟们了,可是衣服再香,手足也不能随便砍啊!”
萧明明跟着搭腔,“哥你别理他,这人真的特别恶心,跟儿子当了上门女婿的老父亲一样,嚎了一晚上。”
张执京更淡定一点,“我还以为真是未成年的小姑娘,不是那就好,再说谣谣姐确实不错,人长的漂亮又有气质,关键歌唱的特别好听,这门婚事,我准了!”
少年们七嘴八舌,送上的都是祝福,没有质疑和不看好,世俗的眼光,岂能改变这个年纪的美好。
楚旭廷萦着笑意,也夹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