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与汴京的联系被切断,席年南下衡阳报信,但彼时沈青行身在舂陵山,途中席年收到密信,才得知此事。还有后来,席年带领黑袍军先行北上,刚到汴京城外,便收到保圣谕的密信。”
“甚至还有裴将军收到密信,驻留漯河之事……这三封信,全部出自同一人之手。”
盛泽宁凝眉回想:“我起初还在想,这毫无来头的匿名信到底是怎么博得他二人信任的。后来才明白,席年稳重,因为第一封信没有骗他,第二封信又事关重大,所以才斗胆一搏。而裴尧风……”
他侧头看向盛韬,眼中几许捉摸不透的复杂。
“他少时是你的伴读,对你的字迹最熟悉不过。”
尽管他平时毫无正形,但一封皇子亲笔写下的关于京城谋逆之灾的信件,裴尧风不能不重视。
“你知道父皇在万寿宫留有手谕——”
话至此时,盛泽宁竟是淡笑摇头。
“不得不说,皇宫内盛子烨耳目遍布,尚且不知这份手谕,此事恐怕也有你的功劳。”
“广济寺主持回宫取父皇手谕,差点被截杀,是席年以命相护,后来胆敢出面帮他的暗卫,也是你的人。”
良久,盛泽宁不由轻叹:“一拨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