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说,就算这儿是黑市,物价惊天,那钱袋子里的钱开两间房也绰绰有余,恐怕多余的银钱,是要对方达成他后半句要求。
不得有人打扰。
果然,上楼后,店小二将二人带到靠东最末的一间厢房,又朝几个赤膊的莽汉使了使眼色,那几人得了令,手里还吃着花生米,带着刺青的肌肉微微跳动着,看似懒洋洋地踱步,却有意无意地将厢房围住了。
在鬼市,来金玉楼躲避追杀的,他们可不是第一个。
反正只要有钱,自然有人办事。
进屋后,裴尧风反手关上门,立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动静,良久,终于将虚掩的门缝合上。
他低头,目光落在自己紧抓着盛思甜的手上,面无表情地松了松指节,却发现盛思甜的手腕已经被他勒红了。
“看来只能先在这里躲两天了。”
盛思甜还没从刚刚的逃亡中缓过劲儿来,悄咪咪地揉了揉泛疼的手腕,问道:“这儿真的没问题吗?”
裴尧风:“三天之内暂时安全。”
盛思甜不解:“三天?是我们的钱只够付三天吗?”
屋里的陈设还算齐全,一张梨花木床,东边靠窗的位置铺有一方软席,裴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