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行越想越气,搂着盛思甜的手臂突然收紧,迫使她的身子紧贴过来。
他正想恶狠狠地质问她,是不是还忘不了裴尧风的时候,马车轮子被隐蔽在黄沙地里的石头硌了一下,剧烈一晃。
二人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一歪,两对唇线毫无预兆地贴合在一起,当然初时微微泛疼,是被撞的。
这般行云流水,好像沈青行刻意而为之。
盛思甜一个激灵,微微一撤,看着背靠着车壁一脸茫然的沈青行,男子眼神微惊,一对薄唇轻启着,唇角还留有她口脂的凌乱红色,反倒像个被她轻薄的世家儿郎。
她脑子发乱,迅速从他身上爬下来,坐到马车另一头,扒开窗户吹冷风,谁知刚掀窗户就看见骑着马随行的张遥林,顿时又做贼心虚地拉下帘子,面壁不语。
这一头沈青行也好半天才缓过劲儿,唇上还略有点儿疼。
他瞧了眼盛思甜局促的反应,自己也呆头呆脑地垂下眼,修长的手指揩了一下嘴角的殷红,盯着指尖遗留的唇脂看了半天,胸腔一团火,也打算回身扒开窗户吹吹冷风。
好家伙,这边儿是江槐安。
沈青行只好也拉下窗户帘儿面壁。
良久,舌尖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