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语,盛思甜有些心力交瘁,看来她这个姐姐,心里竟对她没有丝毫愧意。
盛思甜顿了一会儿,问篱落道:“在衡阳知味楼外,是你收买人过来划我的衣服,也是为了让我跟沈将军之间产生隔阂,对吗?”
篱落低下头,良久,朝她屈膝跪下。
而盛思甜从未听闻她这般看淡生死的口吻。
“奴婢自知罪孽深重,不敢奢求二公主原谅。但奴婢自从追随大公主以后,便托人与家中唯一的弟弟写信,说自己已经死在汴京皇城。”
她微颤着身子,抬起头,露出一张被眼泪打湿的脸。
“还望公主看在奴婢的弟弟毫不知情,且与此事无关的份上,饶他一命。”
说罢,磕下重重一个响头。
盛思甜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盛思甜,又怎会把无辜之人牵连进来。
她只是很遗憾,原本她应该会很喜欢篱落。
自从在衡阳查到药包的事情之后,她便对自己从皇宫带出去的所有人都心怀戒备,包括篱落在内,但因为平日跟她最亲近,她总是不想怀疑到她身上。
她还是不希望那个奸细是她。
可到了最后,却偏偏是她。
这让她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