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槐安一愕:“什么?”
沈青行但凡一急一气,身上便奇痛难忍,他拼命忍着剧痛,但说话的嗓音都已经有些变形: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张遥林惶恐不安地看了看他,道:“黑袍军已经集结在汴京城外,但据弟兄们所说,昨夜赶到京城后,席年便带着将军令不见踪影。”
沈青行咬紧牙关,额头冷汗直流,良久未语。
江槐安愣愣地道:“难道他……”
“不可能,他不是这种人!”
旁边始终没有说话的盛玉儿突然开口,让一直只有三个大男人焦灼压抑的讨论忽然多了一丝活气。
沈青行看了她一眼,道:“席年自幼便追随三殿下,不会倒戈。当务之急是要冲破广济寺,救出陛下。”
他说罢,拿起桌上的马鞭便要往外走,可没走几步,便脸色突变,一阵钻心的痛楚直击心脏,顿时一止步,疼得腰身弯下。
盛思甜搀扶着他,急切道:“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?”
沈青行攥紧十指,疼得嘴唇微颤:“松手。”
张遥林也委实不忍心:“将军……”
沈青行固执且冰冷地看向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