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毫无顾忌了。”
几人沉默不应,像是在集体打哑谜。
盛玉儿啃了一小口兔腿肉,连腥味都顾不上嫌弃,囫囵吞了下去。她本来还想问裴尧风为什么藏在这儿,但现在看来,就算问了他也不会说。
江槐安道:“所以你现在是想带着三公主去衡阳?”
席年:“正是。”
江槐安:“可沈将军和二公主并不在衡阳,去了福城之后就没有音讯了。”
席年目光微沉,思索道:“可殿下并没有收到沈将军南下的消息。”
裴尧风道:“自他去了福城之后,与我们的联系也断了。”
席年心中一顿。
“倘若……二殿下的野心已经显露,三殿下不可能不会通知沈将军,而如今沈将军只顾着与南蛮周旋,也不回信,说明他对汴京城如今的局势一无所知。”江槐安缓缓说道。
席年垂下的五指微曲,渐渐紧握,道:“有人拦截了沈将军和汴京来往的信件。”
裴尧风听罢,想起初出汴京时收到的那封密信,倘若没有那封信,他现在人在龙城,恐怕也对盛子烨集兵之事一无所知。
“宫中传来消息,下个月十五,陛下与皇后娘娘要去广济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