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玉儿听罢,似乎动摇了一下,但随即还是执拗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我不管,我就是不去。我是公主,你得听我的。”
席年:“我只听殿下的。”
盛玉儿见他脸色冰冷,走了过来,不由脸色一变:“你想干什么……”
席年抬手止了她的穴道,无视盛玉儿可怜又害怕的眼神,不咸不淡地道了句:“得罪。”
说罢,便把人扛上了肩膀,大步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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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高云淡,远山一片薄雾笼罩。舂陵山地僻,五山相接,以东是舂陵水,山路水路皆备。
略有些崎岖不平的山路上,马车摇摇晃晃地慢行着,盛思甜从车里掀开窗帘,满目的云雾林海。
“那个朵什么……真的会来这么偏的地方?”
她趴在窗口,由于长时间坐马车,晃得有些头晕,一面呼吸着新鲜的空气,一面问沈青行。
沈青行:“朵格耶。”
盛思甜缩回脑袋,学着他的调子:“朵格耶……好奇怪的名字。”
沈青行也被马车晃得心烦意乱,但是因为上回盛思甜坐车吐了,他这次便也一同乘坐,这会儿还得耐着性子跟她解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