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又不是不知道,二公主性子强势,或许裴将军是不愿得罪她,怕被她缠上,所以才勉为其难地收了她的东西。”
盛玉儿边哭边道:“胡说!盛思甜都缠了他十几年了,难道他会以为收了平安符以后她就会消停吗?”
“这……”潇潇不知道怎么说了,只是一味地替她抚背顺气。
盛玉儿一不顺遂就开始骂盛思甜,这是她从小到大的习惯,直到骂累了,才枕着潇潇的腿沉沉睡去。
裴府门口,江槐安瞅着裴尧风神色淡淡地被侍卫领回来,两手空空,兀自摇了摇头。
看来咱们将军这是又伤了一位妙龄女子的心哪。
裴尧风骑马出城后,郊外松林萧瑟,周围没有送行百姓的呼声,只剩下马蹄落在干燥土地上的踏踏声。
“凭什么盛思甜送的他就收,我送的就无福消受?”
裴尧风脑子里一直在回响着这句话,他当时并未走远,听得一字不漏。
他想起最后一次见盛思甜,是在太学院,她当时还未成亲,也送了他一只平安符。
可她当时说的是什么呢——以朋友的名义,送给大越的英雄,愿他百岁无忧,一世平安。
一部分措辞虽与盛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