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索性就不考了,一门儿心思研究木头。不过他雕刻的东西,可不轻易卖给别人的。”
盛思甜好奇道:“那他和你们将军又是怎么认识的?”
张遥林本来就是个话痨,没事儿就爱说两句,见二公主来了兴致,一时也上劲了,嘿嘿两声:
“那都是好多年前的时候了,咱们将军十五岁离京,就开始南下打仗。那时候老将军还没辞官,咱们少将军的日子可没好受过,每天又要读兵书,又要练武,还得打仗,这要是让我上,不憋死也得给我累死。”
盛思甜下意识看了眼篱落,篱落撇撇嘴角,绷不住偷笑起来。
张遥林却没看见,继续满怀激情地讲述:“那会儿少将军刚离京,以前过得是什么日子?给三皇子殿下当伴读,每天回去练练功夫,不说清闲,好歹也有休息的时候啊!到了衡阳以后可不得了,啧,老将军太严厉了,咱将军不练不行啊,所以没出几年,咱们将军连打胜仗,老爷辞官之后,咱们将军就被册封为镇南将军了。”
盛思甜听他慷慨陈词半晌,恍然的点了点头,又疑惑地说:“可你还是没说他和穆寒是怎么认识的。”
“哦对对对,穆寒公子。”张遥林竖起一根食指,指腹上还有木炭留下的黑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