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以后还要跟这种男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,吃喝拉撒全靠他养活,最终强行忍了。
她伸手,隔着厚厚的靴子毫不熟稔地捏着对方的小腿。
沈青行本来也没想让她做这种事,但见盛思甜捏的不痛不痒,又一脸的苦大仇深,嘴也不自觉地贱了起来:“没吃饭呢?”
盛思甜听闻,暗暗加大了力度,她本想把他腿上二两肉都拧下来,可她力气小,又隔着靴子,对方还是武将,所以她的一切努力,对于沈青行而言都和挠痒痒没多大区别。
沈青行手臂枕在脑后,瞧了她半晌,双腿竟完全放松下来也不自知。盛思甜硬着头皮按了半天,小声说:“将军,你真的很沉。”
沈青行听闻,垂下一条腿,道:“那就一只一只地来吧。”
盛思甜:“……”
汴京到衡阳,单是按照行军的速度,十来天便可抵达,但若按如今这样马车赶路,少说也得要大半个月的时间。
盛思甜虽然不晕车,但这副身体到底没有彻夜奔波过,在马车上颠簸得太久,也委实熬不住。好在沈青行还有一点儿人性,见她忍着不舒服没说,反而让队伍停下来歇一歇。
当然,这并不代表他对她动了恻隐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