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,只是似乎很怕她,进来后也只站在离她五步远的位置,看到她额头上的汗珠时,小心翼翼地问:
“您……又做噩梦了吗?”
今天的问话也和这五天来的问题毫无区别。
盛思甜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,轻吁了一口气。
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不过是染了一点风寒而已,但古代的条件不比现代,人命脆弱,篱落起初送了几次药来,被她推了,料想闷他几天大汗,自然就能痊愈。
现在一看,果然是有用的。
盛思甜瞥了眼篱落两手空空,随口道:“今日怎么不端药来了?”
这话也没什么弦外之音,但篱落却好像听到了什么骇人的事情,茶色的眼眸微微恍然,继而扑通一声跪下。
“殿下前几日嫌药苦,不肯喝药,身子也同样好转,奴婢心里替殿下高兴,所谓是药三分毒,所以今日奴婢才斗胆……”
“你再不起来,我可要生气了。”
盛思甜俯身趴在床沿上,轻声打断她。
篱落愣了愣,惊讶地看了她半晌,盛思甜又笑着朝她抬了抬手。
等人忐忑不安地站起来后,她便下了床,趿上鞋子,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温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