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腔没来由闷的紧。
心一点一点在往下沉。
像是情绪的积攒,日渐滚成了一个雪球,滚到了悬崖峭壁上,就差那么一推。
沈清欢眼里渐渐浮现些许悲凉,像是在平复情绪,也像是在最后挣扎些什么,静静道。
“许安深,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?”
“不…也不是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我只是,觉得你好像变了。”
听到这句话,沈清欢眼睑瞬间垂下,声音骤冷。
“可许安深,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说我变了的人,是你。”
许安深一滞,听明白了沈清欢话里的意思,他眼底闪现一丝惊慌躲闪。
人在心虚的时候,会下意识地想到对自己有利的东西。
许安深就是这样,他慌不择路地脱口道。
“那你那天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墨?那天你走后,我和清雅就被狗仔拍了,这跟你有没有关系?”
“还有……”
明明是疑问句,却又像是抓住了沈清欢的某种把柄一般,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不那么心虚。
随着一个个怀疑的抛出,沈清欢起初还有些反应,瞪大了眼,似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