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面看向穆亭渊,道:“你们杀我不得,若是我死,乌兹必定挥兵攻入,周遭小国早就由乌兹兵力入主。”
“你在牢狱之中闹着要见我,只为了说这个?”穆亭渊带着笑,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,“你真以为没人知道是你杀了乌兹先帝,又假意扶持新帝,实则干预他们朝政吗?宁兰回国时,我让她带回了一封书信,乌兹国王看了这封书信后,应是恨你入骨。”
“你——”
“还有宁兰,你明明知道她有心悦之人,还设计让他们分开,只为了想法设法毁掉我,宁兰并非呆傻愚笨之人,不会永远活在谎言之中。将心比心,人心是能感受到温度的。”
“那你呢?”李霞笙冷冷道,“你可知道晏枝对你这么好只是利用你,真正的她可是将你当做肮脏的私生子,把你打出穆府,是我救了你,教会你读书写字——”
穆亭渊道:“你已经分不清现实与幻想了,你逃避在那个世界,而我清楚地知道,你所说都是虚妄之言,她是此生待我最好的女子,从那日她将我带离小院开始,我便贪慕起她的温暖。”
李霞笙哑口无言,她手筋脚筋俱被挑断,瘫坐在栏杆旁,神情狼狈,一直沉默着。
“走吧。”穆亭渊对一旁的洛无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