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嗯?”晏枝不解反问。
“你太温暖了,就好比是头顶的太阳,”李琼用略有些孩子气的比喻解释道,“也很聪明,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辰,晏枝,朕也开始喜欢你了。”
晏枝:“……”
李琼笑了笑,说:“其实这法子老师已经想到了,只是你的更为细致,你比他更关心我的安危,也更体贴我的情绪。”
晏枝看着李琼又显失落的样子,道:“圣上,你误会了,亭渊远比我更关心您的生死,有时候一个人对你的爱,用眼睛是看不出来的,要用心去感受。”
李琼怔怔地看着晏枝,脑海里滚过许多穆亭渊教授他学识的画面,他瘪了嘴,终是忍不哭泣出声,嘴里不停念叨:“老师……老师……你若是我兄长该多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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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琼以锻炼武艺为由,聚集了一批少年,这些少年最大的不过十四岁,最小的才七岁,有的蠢笨,有的伶俐,李霞笙起初来看过几回,见是孩童间的小打小闹就没放在眼里,敷衍地表扬过李琼拙劣的武艺有所进步后,便再也没来过。
穆亭渊昏睡不醒,中间又经历了几次意外,但都有惊无险,在这场计划里,他把自己做成了最明显的靶子,吸引了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