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年才能渐渐抚平战事疮口,他没有见过尸横遍野,却该有一颗为人君王,疼惜子民的心。”
晏枝琢磨了下,说道:“我觉得,圣上只是希望你疼惜他。”
穆亭渊一怔。
晏枝试探地道:“你小时候对我是何想法?”
穆亭渊看着晏枝,微微错开眼睛,又迎视回去,认真道:“我想你多看我几眼,多夸赞我几句。”
晏枝笑了起来,颔首道:“他亦如此。他将你当做师长,也当做兄长,你们本就是血脉相连的兄弟,何必一定要以君臣的身份相对?你想让他当一个万世明君,可我希望你们能兄友弟恭。人的成长,不一定非要踩在刀尖上。”
穆亭渊若有所思地看着晏枝,回想过去,晏枝教他的永远是为人之道在先,他笑了笑,如三月春水,桃花开满了枝头:“我明白了。”
晏枝抖了抖裙角,站了起来,她对穆亭渊道:“洛无戈那,我明个儿就去试探一下,你在牢里一切小心,他们指不定想要杀了你,到时候说你畏罪自尽,总有搪塞了事的办法。”
穆亭渊呼吸一沉,看晏枝毫不犹豫的神色,妥协道:“那你一切小心。”
“洛无戈虽与我们不同阵营,但为人正直,当年被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