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实意,也叫得温云飘飘然。
她带了长辈式的慈祥笑容一路巡察过去,时不时点头夸奖几句,说这株树栽得极好,又说那里的石板路铺得平整,被她点名夸的弟子皆是受宠若惊,谦虚地说“温师祖谬赞了。”
每当这时,朱尔崇就适时地跟着接一句:“温师妹谬赞了,这是他分内之事。”
这一句句温师妹也喊得朱尔崇飘飘然。
直到温云走到破损的大殿边缘,这儿的屋梁支柱皆是灵铁所制,普通弟子压根运不起来,所以都是些修为高深的长老在搬运。
温云看到有个壮硕的修士赤着上身,一边肩膀扛了根万斤重的灵铁柱,不由夸赞道:“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那人喘着粗气回了句:“温师叔谬赞了。”
朱尔崇看也不看,背着手踱步过来,顺口就来了句:“温师妹谬赞了,这是他该做的。”
话音刚落,扛铁柱的人就面无表情地回头望过来,随手将肩上扛着的柱子往地下一丢,掰了掰手指。
哦豁,这人甚是眼熟,原来是第二峰峰主。
朱尔崇与之对视的瞬间,绝望涌上心头,第一反应就是御剑逃跑。
然而他哪能跑得过自家师父?十息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