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道理。
漆黑的发拂过他白皙的脸,那双极好看的眸子微微垂敛:“我没有如师父们所教导的那样护着同门,反而将仅剩的两个师弟都杀了,方才我听到有人说我残忍无情,你是否也觉得我变了?”
她分明都把他的手用治愈术给治好了,却不知是不是因为聊得太认真,这会儿也紧紧牵着没撒手,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一本正经道:“的确变了,不过变得好了,要你还是以前那样凡事都想着所谓的宽容大度又或者是以大局为重,我估计得被你气死,然后回去打包收拾行李连夜离开,再也不要跟你一路走了。”
温云向来是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快意性子,从不舍得委屈自己,最见不得所谓为了大局委屈一个人的事发生。
在她看来,每一个人都是天下苍生的一部分,什么为了苍生牺牲一人,对那一人该多不公平,凭什么不能天下苍生一起出力,非得要牺牲一人?
今天叶疏白若真的放了欧阳长老一马,弄个什么师兄弟和好如初共御魔修的戏码,她恐怕连话都懒得跟他讲了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心疼他的手受伤了。
他被她拉着往前走,温声道:“其实我一直没后悔杀他,我当初看你杀谢觅安就觉得你做得很对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