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,她只能做一个毫不相关的旁观者。
叶疏白这一路走了很久很久,在月光最亮时,他累得跌倒在地,再也没爬起来,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山腰的那块大石头后面,被夜风冻得瑟瑟发抖。
温云坐在他身边的风口处,抱着膝盖看着浑身是伤的他。
他在睡梦中突然哆嗦两下,又含糊地呓语两句,半夜时分被冻醒了,小小的脑袋环顾这漆黑的四周后好像终于感到害怕,抱着那块大石头哭得无声无息。
她连忙安慰:“别怕别怕,我就在你边上陪着你的,我不走。”
叶疏白听不见,只是偷偷抱着石头哭,哭累后又倒头睡过去。
温云就这样看着他走走停停足有半月,他饿了就喝山泉摘野果,脚下的草鞋早已磨破,原本精致漂亮的模样也变得蓬头垢面仿佛一个小叫花,唯独那双眼睛仍旧亮亮的。
直到一个御剑的剑修在云间飞过,见年幼的叶疏白根骨非凡,立马如获至宝般将他带回了清流剑宗。
温云便跟着他的回忆一起飘到了清流剑宗。
依旧是熟悉的场景,不过只有九峰,还没有第十峰。
她亲眼看着叶疏白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,从小乞丐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