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门口。
“抱歉了沈师弟,你我同争第一峰的五个内门弟子名额,然而先前已有四人抢先一步,这最后一个我却不能让给你了。”
沈星海绝望:“范派,你卑鄙!”
“周掌事说了,种种手段皆可用。”范派却浑不在意地对着上头得意笑问:“诸位内门师兄,我可有理?”
这一幕落到前来接应的内门弟子眼中,他们不免皱眉,却也不好说什么,只能看着他缓步越过沈星海朝着内门走来。
就在这时,一个破旧黑陶水壶精准砸向他的脚腕,淡黄的凉茶自碎壶中流淌而出,漫湿了跪倒在地的范派衣角。
看着倒像是吓尿了。
只这短暂间隙,沈星海已是死咬着牙手脚并用爬过最后一阶。
大起大落的欣喜后,他竟顾不上起身,只呆愣回首看向那道闲庭信步般的身影。
一缕乌发被风吹得松垮,她却懒得抬手挽了,只任其在肌白如雪的颊上随意飘散,掠过那双清清冷冷并不视人的澄净墨眸。
分明未加半点修饰,这一幕却写意飘逸得好似谪仙再生。
是温云。
沈星海往日在外门只顾修行,虽不曾像某些人般嬉弄温云,却也毫无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