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农家老寿星的福气。
这些珍贵的药草,或许就种在那位曾孙媳妇的新农场里。
他一个外人跟去恐有不便,就不必去了。
“思亭啊,你和那位农三太太阿青,相处得如何啊?”唐老爷子突然开口问。
孙媳妇楼思亭微怔,随即道:
“她呀,说话有些尖锐犀利,有些不给人情面。但性格直爽,和农家的小九亦双差不多的性情。”
她认为对方说话尖锐犀利是有原因的,那天早上,这阿青和她嫂子谈起一户姓封的亲戚时,那一脸的嫌弃啊——
“啊?封伯伯把他家的(乌甘)酒茶和米粮都给女儿带回小家了?我靠,她好意思领?!”
“怎么不好意思?那是她亲爹妈心甘情愿给的。换我,我也领。”她嫂子同样一脸不快地说着人家的八卦,“直到前阵子,封伯住院了,心脏出了点问题……”
所幸问题不大,住几天院就出来了。
夏槐随公婆前去探望,看着老人一下子消瘦了许多,于心不忍。在封伯伯出院回家,封婷携夫带女地回来探望时,夏槐找她私下谈了谈。
“我跟她说,那些酒啊茶啊和米粮都是特供品,是特意给她爹妈滋养身体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