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左右瞧瞧,没发现解师兄的踪影,犹豫片刻,方向爷爷走去。
“爷爷。”
“回来了,”听到孙女的唤声,丁大爷头也不抬,“锅里有饭,我跟君宝已经吃过了,你自己去吃。”
“哦。”丁寒娜心不在焉地应了声,顿了顿,迟疑再三,最终鼓起勇气问,“爷爷,你是不是知道那次别院惨案的凶手是谁?”
丁大爷撒鱼食的手微顿,疑惑地回眸瞅她一眼:
“我怎么会知道?怎么,阿青跟你说什么了?”
阿青的干爹干妈是农家人,或许从香江那边打听到什么消息?
“没有,她什么都不知道。”丁寒娜郁闷地撇撇两边嘴角,道,“爷爷,我爸妈也是那人害死的,对吗?我小时候常听您说,你年纪大了,保护不了我……”
那时,他才五十多岁就已经说斗不过了,对手的强悍可以想象。
“那时你还小,为了哄你保守秘密才这么说的。”听了她的解释,丁大爷释然道,“你爸妈……是真的遇到车祸,那是一场意外。爷爷当年难以承受这份丧子之痛,极力抗拒接受事实……”
当年,他应同门师兄弟的邀请到香江发展,一个不慎掉入权利之争的漩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