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那些人也不敢多说什么。
“你呀,平时不声不响的,其实内心自卑得很……”王德摇摇头。
“我哪有自卑?”农慈恩责怪地嗔他一眼,“不仅是我,谁不希望被老三、老大和老二他们高看一眼?”
“小七、小九他们就没这方面的需求。”这里是包厢,王德直言不讳,“他们过生日都是找三五知己在外边大吃一喝一顿,既没请咱们,也没请老五夫妇……”
就是这么的洒脱坦荡,不受世俗礼仪束缚。
除非是一些老年人想热闹了,要把儿孙们都召回来才来一次大动作。就算长辈召,有些儿孙赶不回来就是赶不回来,也没人说他们不孝不敬。
“做人呢,对外人要客气客套,礼数周全。对待家里人,意思意思一下算了,何必斤斤计较?”
大家都这样,互不干涉,他觉得很不错。
就算大家不参加派对,不代表他们轻视于他。比如这些年,他王家的公司遇到困境,农家哪个袖手旁观了?不都极力相助吗?
“话是这么说……”
农慈恩一时间找不到话反驳,但就是心里不舒服。
“话既这么说,证明我是对的。”王德一脸无奈地摇头晃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