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伙伴,耸耸肩:
“阿青说不必搭理采吟,以后跟谁合作这种事也不要问她;咱们就三个人,主要任务是把树苗种出来。”
老板对员工的要求就三点:不问,不理,埋头干活。
“那行,彩霞,我们先去燕子岭的养鸡场看看,我爸和云飞的爸已经在那儿看了。”一直蹲着的谷志明起身安排工作,“云飞,等一下采吟过来你回复她。”
作为唯一的男同志,自动自觉的承担粗活。
谷云飞嘴巴利索,由她与人沟通最合适不过了。而谷彩霞是一块砖,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。
“志明,小军他们都走了,你为什么还要留下?”戴上头盔,坐上摩托车,谷彩霞不解的问。
“不留下,我去哪里?”谷志明异常干脆,朝前后方向各指一下,“左青龙,右白虎,有两尊大神在托着咱们。除了这儿,我实在不知道还能去哪儿。”
某天晚上,谷展鹏打电话过来,说阿青有意扶持他们创业。
让他们不要三心两意,要抓紧机会,别让隔壁村老陈继续小看咱们村的年轻人。小军他们早有离开的心思,因为隔壁村的陈开罗高薪聘请他们当保镖。
小军他们曾经在武术学校混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