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双手枕在脑后,神情惬意道。
“……”罗青羽双手抱膝的坐着,闻言无语了,瞥他一眼,“你说过要带我飞,也要五、六年之后?”
“不然呢?你舍得丢开孩子跟我走?”
话说,这事真的怪他爽约在先,没能带她经历一次双人跳伞,来一场飞鼠装滑翔,对她对他来说都是一种遗憾。
女孩一旦升级成为母亲,身心立马和孩子捆绑在一起,凡事以孩子为先。她想出去寻刺激,至少要等孩子们长大一些才敢离开。
这道理他懂,罗青羽更有深刻的体会,和他并列地躺在石头上,唉声叹气:
“唉,我真是昏了头,这么早生孩子。没自由啊,失自由……”
说着,埋怨着,最后一句用粤语唱了出来。
听着她怪声怪气的别扭腔调,农伯年忍俊不禁的伸臂,将她搂入怀中安抚:
“不急,早生孩子,早解脱。以咱俩的体质,甭说五六年之后,哪怕二十年之后再玩照样刺激。”
以他的体魄,甭说二十年,哪怕熬到退休,照玩可也。
“嗤,”罗青羽哼道,“你少来了,二十年之后,我肯定行,你就未必了。”
他一介弱质书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