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就不怕对方不高兴?”梅姨替老三媳妇担忧。
“不高兴是肯定的,我们和四叔家本来就有矛盾,避避嫌很正常,接受了才叫异常。”罗青羽满不在乎,“而且是干妈和大伯娘沟通的,我和年哥没表态。”
还是大伯娘处事省心,晓得她和年哥在这边选择多多,何必空运一位老人过来这么麻烦?
就算要表达本家看重,也犯不着用这种方式。
“嗯,总之你们看着办吧。”听完她的分析,梅姨点点头,然后指着梅语兰介绍的那位说,“这人是我娘家那边的,语兰生两个孩子都是她在伺候,细心周到,用着放心。”
哦,行,罗青羽没意见。
她没什么不放心的,崔家曾经被最信任的人抱走孩子,肯定会吸取教训。
里三层,外三层的包围产房,这种行为夸张了些,里外围一层估计少不了。
更何况,年哥至今不肯向她透露到农家之前的经历,想必印象不大好吧?当一个人反感、排斥某件事时,才会强烈抗拒向家人提起,生怕引起大家伤感。
所以她从来不问,正如她从来不提前世的遭遇,只偶尔回想一番感怀人生。
夜渐深,大家相继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