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去!”罗青羽坚决反对。
“母亲受到惊吓,胎儿也会受到影响。你现在才两个月,查一下比较安心。”农伯年耐心劝着。
“没受惊吓,我当时就愣了一下。”罗青羽也耐心回答,“年哥,作为孩子的母亲,如果真有什么事,我这妈比你更早察觉更担心。相信我,真的没事。”
她又不是第一次当妈,无奈司机是外人,不能说得太直白。只好眼巴巴地望着年哥,希望他懂自己的意思。
考验两人默契的时刻到了,农伯年淡淡的睨她一眼,捏住她的手腕把把脉。
这种传统诊断法他略知一二,涉猎不深,依据脉象判断她是否气血盈亏、心潮是否起伏异常,还是可以的。
唔,“心跳有点快。”
啧,“怕你生气闹的。”
“你还知道怕我生气?”农伯年放开她的手,语调平平,眼望前方。
“我知道错了,真的错了。”怕,当然怕,他那张教务主任般的冷漠脸,罗青羽撒娇般摇摇他的手臂,“下次我绝对带上小洪或者小武,行了吧?”
农伯年被她摇得心力交瘁,一脸疲惫地捏捏眉心。
“小青啊,咱们老大不小了,行事不能只顾自己的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