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筒形的瓶子具有复古风,朴实素雅,摆在药室的长桌上,搁在窗格边,花影绰约,暗香浮动。
那个艺术花瓶摆在书房,室内弥漫凛冽清香,既赏心悦目,又神清气爽。
她在药书里看过,腊梅果不能吃,可花能食用。便宜师娘曾用它泡茶,做好看的点心,据说味道不错。
《纲目》里也说:“蜡梅花味甘、微苦、采花炸熟,水浸淘净,油盐调食。”
这种做法不合罗青羽的口味,等把花插瓶摆好,她再次来到腊梅树下,盯着两棵树的金梅看了半晌,直到一只白猫闲着无聊蹿上去。
它蹿上去趴着蹲着还好些,偏偏要伸爪冲那些花挠啊挠,煞风景。
唉,别人家的猫优雅绅士,她家的猫上房揭瓦糟蹋花,差别怎么这么大?
花忒香,被如此糟蹋可惜了。
看看天气,有些许的阳光,趁今天休息,罗青羽把两棵树最漂亮的花摘了。在水槽边洗干净,然后摊开在一个竹筛里,放在院里平时晒药材的晾晒架上。
“大雷,帮我看好几只猫,不许它们上去捣乱。”
听到她的话,正伏在药圃边闭目休息的大雷睁眼看她一下,再瞅瞅几只猫的分布位置,包括在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