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是……”
“别管什么用意,”今天受到的打击太大,南露不敢多说,只想静一静找出问题所在,态度略显不耐,“听不听是你们的事。抱歉了许先生,我还有事要处理,失陪了。”
言毕起身,径自上楼去了。
许先生起身,站在客厅里深深的看着她消失在二楼的拐角处,然后默默的离开。
他回到许家,一进门便问佣人,“太太醒了没?”
“醒了,在房里抱着俩孩子哭。”佣人低声道。
许先生连忙去了卧室,推门一看,妻子仍在泣不成声,俩孩子受到母亲的影响抽噎着。
看见他回来,泪人似的许太太抬起红肿的双眼,放开孩子,一把揪紧丈夫的衣服,哑声追问:
“她怎么说?”
许先生扶着妻儿,冷着脸,“她说爱信不信,其他的没说。”
许太太听罢,像有一股浊气堵住心口差点噎死。她缓了好久才顺过来,红着眼眶,恨声道:
“我到底跟她什么仇什么怨?她要这样害我?!”
原来,她的孪生妹妹昨晚正开车往娘家赶。为嘛要晚上回?因为晚上的路不堵车。
结果接到许太太的一通电话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