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都没这运气。因为丁寒娜说牛眼泪不多了,省着点用,闲杂人等看不看无所谓。
挺遗憾的,其中一个人还是记者,免费宣传……
“肯定是障眼法!”阮芳瞅着丁寒娜的背影,恨声道,“如果真是志明,他为什么要躲我爸妈?我看分明是投影,怕被我们看出破绽……”
吧啦吧啦,一顿充满讽刺的言辞。
普通人的无知言论,丁寒娜听得多了,不以为意。径自回到家门口,发现小伙伴俏然而立,披着一身轻罗衣站在门口,双手环抱胸前。
“刚才谁突然在墙外哭叫?吓我一跳。”罗青羽有些不满,心脏犹在怦怦跳,差点把喝水的杯子砸了。
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,纯属意外,现在没事了。”丁寒娜赶紧道歉,把小伙伴往屋里推,“阮家人在身后,包括几个外人,你要不要换身衣服?”
“不用。”罗青羽回答果断。
她这一身是汉式改良版家常服,无甚不妥,可以光明正大的见客。
“你又把生意往家里带?这样不行的,我跟你讲……”
丁寒娜噤着声,不敢反驳。没办法,这事是她理亏。等罗青羽唠叨完,她才敢谨慎的问:
“青青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