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场面,谷宁年轻时在医院里见多了。不少女人生完孩子几天就得下地干活,因为没人伺候她。出毛病了再送回医院,婆家还骂骂咧咧的说她没用。
不就生个孩子吗?就她矜贵。
所以,委屈自己的女人,别人不会疼惜她,只会越发的委屈轻贱于她。
“像你谷表姐,为了孩子不得不继续和他过。前两天你小舅妈又打电话跟我唠叨,说他狗改不了吃屎,在网上聊骚……”
谷表姐骂他两句,他就顶回一句,骂她一身腥臭,谷表姐几乎天天以泪洗面。
可那又怎样?
小舅妈劝闺女,忍忍吧,所有女人都这么过来的。以前让她嫁那个拆迁户,她不听。眼前人是她选的,自己眼瞎能怪谁?总不能让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爹。
这八卦,听得谷宁特别揪心,生怕自家闺女步谷表姐的后尘。
“妈,你想太多了,我跟年哥正在互相了解,还没到那阶段,瞎担心什么呀。”罗青羽服了二老的脑洞,“安啦,年哥说除非领证,否则不敢逾越雷池半步。”
噫,谷宁啧啧地斜望闺女一眼,这就开始护上了,在老子娘面前替人家刷好感?
“他真这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