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伯年同样一脸懵逼,看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女人用悲凄愤恨的表情瞪着自己,疑惑地瞥了罗妹子一眼:
“谁呀?你朋友?”
如果是,她这辈子交的朋友不行啊。
“不是。”
罗青羽无比腻味地看着南露,见她不管不顾的冲向自己……啊不,是冲向年哥。年哥这辈子帮她太多,生怕他因自己被疯女人缠上,迅速深呼吸一下。
鼓起腮帮子,在农伯年一脸无语的注视下,“呼——”,朝奔跑过来的南露身上深深地吹出一口气。
啪嗒,南露啊一声惊呼,当众向前一扑,名副其实的扑街了。
农伯年:“……哪学的?”
“比斗时候受的启发,”罗青羽嘚瑟的挽着他的手臂,转身继续走自己的路,“杀人于无形且不触犯法律,对我来说是武学的最高境界,唉,我还差远呢。”
还要鼓鼓腮,否则攒不了气。又不想动手,动手比动嘴更可疑。毕竟,没有人敢相信她吐气如雷,绊人于无形。
农伯年既感到惊悚,又忍不住哑然失笑。
有创意的艺术家总能令人耳目一新,很多事明明不合理,在她身上演绎出来又十分的合理……这大概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