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、羽绒服出门。
酒店的前台,两位身穿黑色长制服的经理正在处理交班事宜。得知大套房的客人不肯换,昨晚的值班女经理嘻嘻一笑,拍拍男同事的肩膀:
“迎接疾风吧,少年。”
像她们昨晚那样,白天闹起来更烦,因为客人多,大众的情绪容易受到影响。再催那位客人换房?不可能了,再催便是赶客,对酒店的声誉影响不好。
“是罗小姐难沟通?还是樊先生更凶?”男经理想惦量一下,看看从哪方入手更妥当。
“当然是樊先生。”女经理道,“昨晚罗小姐想要一间豪华房的,樊先生妹婿舍不得出钱订大套房,又不肯让出豪华房,这才惹恼她……不过她出手也忒大方。”
不仅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间,还一住住两天。再看看那位樊先生妹婿犹豫不决又抠门的作派,啧啧,差别巨大。
“昨晚她顶着登山包冲进来的时候,吓了我一跳。”门童也该下班了,但遇上百年难遇的一次奇葩事,必须看看热闹,“拎一袋桔子,我以为她进来避雨的。”
不,是以为她进来避雷的,天空每炸响一次,她就往旁边蹦一下。可那雷在天边响,她在地上蹦,搞笑得很。
“应该是哪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