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方给她的答复跟霸总的一样,她不追究,这事到此为止。对方至今不曾露面道歉,当然,她也不在乎。
不来最好,否则对方道歉,基本礼貌她还要回一声:原谅。
膈应,不如不见。
大不了,等下次他们再这么不分场合的搞事,她直接将他们打个半残,看还怎么得瑟。
“哇,我跟你学过几招,岂不是跟他们有关系?”想起那店的新鲜食物,丁寒娜的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,“不知他们会不会给我打七折。”要求不多哦。
唔,吃货。
罗青羽鄙视她一眼,瞄见路边的一间花店,“哎,买束花吧。”
丁寒娜种的月季和铁线莲长势葱郁,离花开为时尚早。俩姑娘住的屋子,除了满院的脂粉味和几棵树,竟连一朵花都没有,孤清得很,不够温馨雅致。
两人进花店逛了一圈,各抱一束心仪的花出来,巧笑倩然,往家的方向走。
一夜无话,第二天是上班的第一天,罗青羽早早起床,吃过早餐便开车回到熊氏教育机构。
回到自己的办公室,换上舞蹈服,拿上开工之前画的舞蹈教材,回到她之前用的那间舞蹈室。
铁打的老师,流水的学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