拙。她晃着双腿,淡然道:“我见过他母亲,她的寿命和你们相比不算长,但也不算短……”
温母的寿命,是第二个在她眼前飘忽不定的人,第一个是小姨谷婉婷。
第一眼的时候,温母的寿命很正常,很稳当。就在她生出跟温远修交往的念头时,温母的寿命就变了,变短,短了十几年。
她之前不知道温母的死因是什么,是萧老师前天无意中说的一句话让她猜测,温母极可能是被她气得病情复发才死的吧?
虽然她家有药,虽然可能挽救温母一命,但真有必要冒那么大的险吗?不是她死便是温母死,为所谓的爱情作出抗争的代价实在太大。
不仅不觉得伟大,甚至觉得有些可笑。
“所以我们做朋友最合适。”她坚持这个结论,“这种做法是不是很女表?”像吊着别人似的。
这话他不爱听,农伯年连眼角余光都懒得给她一缕,“世间喜欢我的人海了去,那我是不是该跟她们全部断绝来往?”
神逻辑,非要跟一群话不投机半句多的人凑在一块,疏远喜爱自己的人才显得她品性更高洁?向她提这种建议的人不是傻就是坏。
人生不只有情爱,友情同样可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