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罗小妹肯定的答复,农伯年淡淡的心碎,伤了。
他很清楚小青有几个朋友,以她的性格,能进入枯木岭并过夜的更是寥寥无几。有朋自远方来安排住宿很正常,房间不够用,挪了他的客房也没什么。
可他人还没走啊!就把他的房间挪用不太好吧?如果他是她亲哥,她会这么对待么?
堂堂一个大男人他不应该计较这点事,但,那股不受重视的失落感异常强烈,他很心塞。
早知她是重生的,他从小就不该跟她过于亲近。
当年他是猜她和自己一样,不敢肯定,才拜托父母多与她接触,在物质与精神方面向她灌输不同的理念,生怕她重走旧路被其他男人用一杯奶茶骗走。
人是情感动物,尽管两人真正相处的时间较短,通过视频指导她功课那么多年,他一直以为两人的关系比较亲近,除了血缘,他俩和亲兄妹无甚区别。
直到今天,他舒适的房间被她轻飘飘地挪用了~。
唉,家是一个温暖的地方,她亲手把他的梦给砸破了。用残酷的事实告诉他,那里始终不是他的家。
男人也会受伤的,农伯年在车里发呆一分钟,然后给罗宾打电话。得知罗叔宁姨有事外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