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凡点的工作,做回一个平凡的人?”
这样的话,她就有大把时间研究药物,利益大众。
“我这种专业能做什么?老师?”罗青羽抱着琵琶浅浅一笑,“我带的学生恐怕连省舞蹈比赛都进不了,岂不误人子弟?”
田甜一愣,无声地张张口,好半晌才“啊?”了声。
“我得罪人,除了私人教育机构,无路可去。”罗青羽索性说清楚。
私人机构,得有大靠山才敢收留她。
她讨厌没有进步空间的工作,所以,在熊氏机构工作是为了生存。进事业单位,就要听从一群非专业人员的指挥,他们说跳什么她就只能跳什么。
没有灵魂的舞蹈,迟早成为没有感情的木偶。
她说过不希望悄然消逝,那只能迎难而上,等受不了再找其他的招。
“你别跟我哥说,免得他一冲动犯错。”像前世那样自毁前程,“我找不到人倾诉,只好对你发发牢骚。我帮你治脸,你当我的树洞,俩清了。”
说来真失败,她居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心事的人,只好随机找一位熟悉的陌生人发发牢骚。
田甜哧地笑了下,默了默,忽而再一次抚着自己的左脸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