叙叙旧。
至于车,等他什么时候有空再过来取。
临走前一天,他透过雪层想象着春天时节满院子绿茵茵的药草,硬是觉得缺些什么。
“光有绿叶的院子是没有灵魂的,”农伯年站在亭子的檐下,环顾一圈,提议说,“种些梅花吧?”
雪中寒梅分外娇,和妹子的性情十分相似。
罗青羽坐在罗汉榻上嗑瓜子,随意瞅一眼,“没地种,除了那些果树,其它地方寸草不生,你没看见?”
前院的草最毒,他又不是不知道,连猫狗都离它们远远的,不愿靠近。
“围墙边,主屋的前后左右都可以种,”农伯年并没放弃,瞧瞧亭子的两边,“你药室的窗口,还有这儿的门口种两棵绿梅怎样?”
“绿梅?”嘿,没想到年哥这直男会讲究这个,罗青羽微微笑着,“雪花飞飞,完全分不清哪朵是雪,哪朵是梅。呵呵,亭子是我的地盘,我要种腊梅。”
蜡梅小树,丛枝尖叶。
白莹莹的雪,轻黄的花儿,景美,意境也美。
农伯年轻挑眉,笑了笑,返回榻前对她说:“腊梅,又称金梅,寓意深远哪。”
罗青羽:“……哥,有话直说,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