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门不当户不对,你别高兴太早。”罗宇生并不乐观。
谷宁嗔他一眼,“都什么年代了?你还计较这个?”
“我计不计较无所谓,万一别人父母计较呢?说不定咱家在对方家长的眼里一心想攀高枝呢。总之这事你别在外边说,我不希望日后不成事给孩子招闲话。”
“我知道……”
夕阳下,鸟儿归了巢,两口子带着对儿女的牵挂也回了家。
说回罗青羽,晚上十点多回到年哥的家里,进丹炉山把药拿出来放进包包里。药装在一个长颈的细腰小瓷瓶里,历经数百年的瓷器了,算是一件老古董。
长期摆在丹炉山里,除非人们拿去做深层研究,否则光凭肉眼看不出它的年代感。连药带瓶送给萧老师,罗青羽不心疼。在她眼里,它就是装药用的。
日后她也要找瓷厂订做一批,前辈们留下来的并不多。
下飞机后,她第一时间给萧老师打电话约明天见面,怕回到年哥家时间太晚,打扰病人休息。
电话是萧老师本人接的,人逢喜事精神爽,她的声音听起来还不错,有精力数落她几句说她太任性,置前途于不顾地关闭手机,害得大家敲锣打鼓地找她。
但事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