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吴的一张老脸红白交替,嘴皮子动了动,有心解释,最终把话咽下了,陡然喊出一声:
“小罗!”
冷不丁被点名,正在默默消化各类小道消息的罗爸愣了一下,条件反射地直起腰回应:
“哎,吴叔,什么事?”
“嘻嘻,没什么,”老吴的恼怒表情瞬间转换成一脸谄媚,“想问问你那麦酒还有不?自从喝了你家的酒,我跟你吴婶的老寒腿老寒腰全好了,上下楼梯没问题!”
之前他那老婆子痛得连楼梯都不敢下,只能在小客厅溜达。
这么好的东西,嘻嘻,必须再来一瓶。
“既然好了还喝它干嘛?”罗宇生哭笑不得,“凡事不过量,喝多了会适得其反。”
“没事,我俩每次喝很少,”老吴急了,双手比划着,“这么一小杯,跟我大拇指差不多的量。”
“什么酒啊?这么厉害?”方才怼老吴的孙老好奇地问。
王叔心情好,慢条斯理地解释:“一种麦酒,小谷娘家那边种了十几亩的麦子,小罗把它们酿成酒送给大家喝。味道不错,我昨天问他要了一瓶,现在不知还有没有。”
他本来有高血压,喝了那麦酒反而降了,虽然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