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穿黑色单肩晚礼服的唐糖难掩得奖的兴奋,双手合十抵在嘴边:“其实今天玟姐您没来之前,我就在一边想这个问题一边回忆着过去,”两眼泛泪光。
“花瓶是别人对我外貌的肯定,我很感谢我的父母把我生得这么好。但为了证明自己不仅仅是一只腹中空空的花瓶,我用了15年。说实话这条路走得很艰辛,上山下水的我从没喊过苦。当然也有想过放弃,但不甘心……真的不甘心。”
主持人抽了张纸巾递过去:“你有多努力,我们这些观众都是见证,”蹙眉有些不解地问,“但为什么想要放弃呢,是因为累了吗?”
折起纸巾,轻摁眼角。唐糖听到问话摇头:“很多人说娱乐圈的游戏规则非常残酷,”回视主持人,“我是认同这一点的。如果你不想放弃什么就必须比别人加倍努力,而且这些努力还不一定能有回报……”
童桐端了放在柜子上的温水,喝了一口。这个唐糖在得了奖后接受专访时,说些意有所指的话也是够可笑的。
但主持人却没有将话题带离,竟顺着她往下说:“我也听说了一些事,就是戏临开拍了换角;还有带资进组,主角尴尬的演技毁了一部戏的……”
拿了吹风机插上电,冼默彦走到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