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特色,我们买一份尝尝。”
“好”
两人走向不远处在冒油烟的摊子,看了下纸板上写的各种口味以及相对应的价格,要了一份三鲜。
“刚老谭是带你们去找二狗子要钱的吧?”摆摊的大姐拉上口罩,像是见惯了:“这回二狗子那浑人又坑了你们多少钱?”
童桐扬起笑脸,完全没有见贺二时的跋扈:“1000呢,好在跟谭叔说了,他帮我们把钱要了回来。”
“啥,一千,他怎么不去抢?”大姐用筷子小心地拨着油锅里的米饺子:“也就是看你两打扮得时髦又脸嫩,往常这个季他收个百八十块钱,一百五顶了天。”
“我们这也是头一次来谭之镇,人生地不熟的哪敢跟谁呛声,”童桐噘着嘴一摆一摆地晃着冼默彦的胳膊。
大姐来劲儿了:“怕啥,这光天化日的还能把人给吃了。谭之镇外的那块地本来就是公家的,他们圈起来当停车场收点钱糊口没问题,但不能坑游客,”嗓门越来越大,朝着周边的摊子吆喝,“我们这些守着镇的人家还指着游客过日子呢。新闻上不都放了吗?北方啥地的坑游客,现在人游客不去了。”
“是啊,”一旁**蛋灌饼的摊子,阿婆抄着两手附和:“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