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有事。”温时礼瞥了眼很黏裴云弃的小六,说道。
“大师兄屋里坐。”
温时礼坐下后,裴云弃亲手沏了茶,递到了温时礼桌前。
温时礼无意品茶,只说:“此次你与小五魔渊之行,我都听三师弟说过了。”
裴云弃隐约知道温时礼是来做什么的了。
“我听三师弟说,那段时间你一直陪在小五的身边,就连她伤在腹部的伤口,也是你亲手包扎。”
裴云弃不动声色的答:“情势所迫。”
“我知道,所以我并未有责怪你的意思。只是前几日,小五告诉我,你帮她包扎了小腿上的伤口。”
“对啊。”
“小五很小的时候便被师尊带了回来,她的身边没什么女性长辈,教她何谓男女之防。她是和我们这几个师兄一起长的,性别意识并不强。”大师兄温时礼惯是温和儒雅的,便是这样有些咄咄逼人的一番话,他说出口来,也很难让人生气:“但裴师弟,你为男子,自小长于市井,有些道理,小五不懂,你却不可能不懂。”
他的语气渐渐沉了下来:“我是小五的师兄,看着她从牙牙学语的小丫头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,感情深厚。她不懂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