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窄腰,他一手插兜里,另一手上搭着件外套,就这么盯着以战术性后仰的姿势坐椅子上的她看了会儿,看着看着,她不想继续这么下去了,怕鼻孔会破坏她的美,赶紧坐好。
屋子里静得能听见楼下的人说话。
顾司聿扔掉外套,又松了松领带,目光淡漠,但锐利不可逼视,直击她的小心脏……
救命,有人狙她。
“你是想躺着,还是坐久了纯粹起不来?”
熟悉的冷若冰霜的口吻。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比狗更懂事:)
“我只是脖子扭到了,这个姿势久了,我有点窒息怎么办?”她嘴巴一张一合的。“真的,我有点窒息,缺氧怎么办啊?”
“缺氧?那人工呼吸就行。”
“……?”
不等她有所反应,顾司聿已经稍微弯了弯腰,近距离地俯视她,一手捧了她的后脑勺固定位置以防她真的被扭到,另一手将椅子调整了个舒适的高度。
他的唇落在她柔软双唇上时,她还睁着眼睛,后来也忘了闭眼,被顾司聿亲了良久,她发现自己呼吸真的有点困难……
实在是很困难。
楼下的人挺多的,每年来顾家拜访顾老爷子的人都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