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。
烟花爆竹的声音混杂在一块,新岁已到。
此时她能从阳台看到天幕绽开的烟花,一簇接着一簇,盛开后又消失。她起身拉开阳台的玻璃门,走出去,脚上的拖鞋有点沉重,她走得很慢,嘴巴一张一合慢慢道:“我把灯关掉了,看你还怎么偷窥我。”
“……”
那头的顾司聿笑了笑,音色有点哑。“你喝酒了还是刚睡醒?”
她趴在栏杆前,无所事事:“我没有喝酒啊。也不是刚睡醒。”
“那怎么一直说梦话。”
“……”
洛莺一时语塞。耳边的烟花爆竹声不绝于耳。她盯着最近的一朵烟花,眨眨眼睛,嘴角勾起,道:“你偷窥我,当然是因为,你喜欢我。”
那边沉默半晌。她耳边只剩爆竹声。
过了会儿,不知哪家邻居在楼下放烟花,一朵朵烟花接连在她头顶爆开,绚丽得她快睁不开眼睛。
顾司聿说话了。
“哦?从哪儿得出的惊人结论?”
“嗯,我被你侄子退婚那天,被蛇咬了,你蹲下来,帮我吸血,多大义凛然不计生死的壮举,愿意做我的垫背的,隔三差五就来找我,让我请你吃饭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