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看着她道:“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?”
“你现在看清楚自己的心了?”她反问。
“我说是的话,你信不信?”
她没什么情绪波动,看着顾盛泽的眼睛,平静回道:“信。但已经晚了。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莺莺。”
洛莺没理他,甩开他的手,转身离开。他没继续纠缠,却抄起边上的一只酒杯,砸到地上。
有侍者过来收拾残局,顾盛泽也不在乎自己的手被碎片划到了,径直往前走,他看东西有点模糊,醉意渐浓,他眼中的洛莺的背影越来越模糊。
似乎又有什么东西碎了。
听见响声的洛莺没停下,她穿过人群,到得厅外,经过凉风一吹,直泛哆嗦,因为外边太冷了。
吹了会儿风,有人给她披了件衣服,她回头看去,却是沈迟。
“嗯?”她发出一声单音节,鼻音有点重,像是感冒了,“干嘛给我披衣服?你有病?”
“……”
狗咬吕洞宾。
沈迟十分无语。要不是这只小夜莺惹不得,他就要据理力争了。
替她披上衣服后,他赶紧撒开手,退后,道:“别误会,我妈怕你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