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的狗屁!”
顾司聿:“……”
他伸手拧了拧眉心。
沈迟狐疑地看看四周,压低声音,又说了句:“你那时候没有想法,可以理解为你不是个禽兽,但,人家洛大小姐现在出落得人见人爱的,想法,你现在也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
某位姓顾的人斩钉截铁。
沈迟:“……”
顾司聿冷淡地拂开沈迟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,依旧蹙着眉,眉眼间都是冷漠的萧瑟。
沈迟靠着一面墙,“啧”一声,他其实没怎么醉,意识还算清醒:“啊,那你还想和她领证?这不是有病?”
顾司聿眉峰一凛,目光里染上阴鸷。片刻后,他一脸淡定,道:“我总不能,找一个男的去领证。”
沈迟:“……”
fine。
恐/怖/分子的思想境界总是和普通正常人不在一个维度。
ˉ
顾司聿出了贵宾厅。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。
恍惚间,这里的长廊居然和当年那间酒吧的走廊有点相似,他蓦然就想起来,酒吧内,洛莺不带丝毫畏惧地朝他走来,一双眼睛明亮又清澈,眼尾藏了一丝丝的狡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