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了擦嘴边的血迹。
洛莺看呆了。她终于知道刚才那鼓发毛的感觉是怎么产生的了。顾司聿现在这副样子,就像真正的魔鬼一样啊。
或者说。妖孽?
如此中二的形容词汇。说真的。她八百年没使用过了。
于是一阵恶寒,她抖了抖肩膀,鸡皮疙瘩都起了。
随后,她往后挪了挪,拉裙子下来盖住小腿,又从包里拿了纸巾递给顾司聿,道:“你擦一下吧。”
顾司聿伸手接过纸巾,擦去嘴角的血迹。
她迟疑了一下,才问他:“你……怎么不吐掉?”
“要是有毒,拉我做垫背的,你也不亏。”
“……”
啊。太感动了。
顾司聿的目光一向清冷,现在也是。他抬头望了望月色,随即弯腰又把洛莺横抱起,朝那辆全球限量款的布加迪走去。
洛莺:“……?”
怎么又抱上了?她是没腿吗?
一晚上两次公主抱了都。这叔爱泛滥得有点严重啊。
该适可而止了吧?恐怕连顾漫雨都没享受过这么醇厚的叔爱吧?
那她一个外姓人怎么可以这样心安理得的收下他这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