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夏来,这么多年没有见,你怎么全然变样了。”
那被新郎引进门的少年,身着月白色的长衫,手中一柄折扇,舒眉朗目,犹如芝兰玉树般俊美不凡。
“表兄多年未见,还是这般丰神俊朗。”那少年笑着恭维道。
新郎哪里经得他这般夸,忙忙唤下人将他请进宴中。
待入了坐,身后两个侍从为他斟了酒,他抬眸一瞥,便见着不远处的女眷席上,有个清秀的姑娘。她打扮的素净,头上简单的戴了发簪,头发倒是挽着,是妇人的样式,一夕朱红色罗裙落落大方,面色却有些苍白,唇上也无甚血色,唇色淡淡的,却无端教人移不开目光。
他似是觉得在哪见过,却一时间想不起来。
似是注意到了他的打量,身边的侍从小声提醒道:“郎君,那位便是您那远方堂哥的夫人。”
他想了想,便立刻想了起来。他一年前参加过那位堂哥的葬礼,与那位夫人有过一面之缘。说起,他这堂哥,可真是天妒英才。分明有那般才华权势,却就这样撒手人寰。
他听闻,他那位堂哥还有叁个兄弟。二弟经商常年不在家,叁弟早已出家,这最小的,半月前进了太学也不在家中。
这夫人年纪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