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渊早已不在乎她如何说他,更何况此时无论她说些什么,他都只当是芙蓉帐里头的情话。
“明知道我是混蛋,为什么还要喜欢我?”他说着,抓着陈绮的腰又狠狠抽插了起来,大概是因为看不见后头,交合时抽插的水声在耳边更加清晰了,陈绮有些后悔,她早该知道谢渊是什么秉性,想起前世的事情,到底让她对谢渊心软了。
如今她躺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,是她自作孽不可活。
她放弃挣扎,任他予取予夺。娇喘声含糊不清,时不时夹杂着谢渊、师叔这两个称呼,他好像更爱她在床上唤她师叔,背德感更能勾出他的欲望,将自己的师侄狠狠压在身下操弄。
陈绮的身体早就软成一团,在谢渊的攻势下迎来了高潮。
谢渊虽是初尝男女性事,但到底不舍得要她太狠。扶着她的腰又入了几十下,方才射出弄浊的精液放过了她。
陈绮失神了片刻,高潮过后的余韵令她的脑袋有些空白,她紧抓着床单的手指关节有些酸痛,松开的时候已经没有半点力气。不知是因为谢渊抽离了她的身体,还是高潮后的寂寞空虚,陈绮有种落泪的冲动。
“师叔。”她的声音带了点哭腔。
“怎么哭了?